等马安走远,老堂主已经摆弄好了棋盘。
“帮我赢了明天的局,咱俩的约定就算一笔勾销。”
“不然呢?”我反问道。
他盯着棋盘,没接我的茬儿,只淡淡地说:“来,陪我杀两盘。”
这一夜,我又一次跟睡眠无缘。
尽管老堂主没正面回答,但我知道,一旦输了,我恐怕这辈子都得困在这里了。
第二天清早,艾伦就来敲门了。
我刚从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就见她拎着一条黑色的长裙。
“沈小姐,这是老堂主特意为你准备的,听说今天的聚会不一般,马安都为这忙活了一个多月呢。”
心里那股子不踏实的感觉越来越重,总觉得今天要有大事发生。
这裙子设计得巧妙,腰身一收,裙摆蓬蓬的,正好掩饰了我那还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小秘密。
一切打理妥当,匆匆吃过早饭,我们就浩浩荡荡出门了。
我、老堂主和马安同乘一车,后面还跟着四辆一模一样的黑色越野,场面挺唬人的。
开了两个小时,车子稳稳停在了约翰内斯堡市中心一座古堡门口。
这些建筑跟老堂主庄园里的风格相似,不过更讲究,更气派。
古堡外面,两排黑衣保镖站得笔直,外围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密不透风。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晚的局不简单。
下车时,老堂主在我旁边伸出了胳膊。
我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挽上了他的臂弯。
走进古堡,遇见的人看到老堂主,个个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他微微点头,回应着他们的敬意。
接着,他领着我往二楼去。
总感觉背后有道目光紧紧跟着,一回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低头戴着墨镜,虽然看不清面容,但直觉告诉我,这人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