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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小说网>穿越历史>宇宙星海 ,我为锚 > 第二卷第22章:暴力
    这一夜,屋里两人都没有睡。东方不败一直看着空旷的门发呆,我也跟着她一起的看着门外,从那些黑糊糊的影子上判断门外到底是什么地方。

    夜风很冷,远处山峦起伏,此处应该是片山地。风中的草木气息浓重,夹杂着各种花香,只闻雀鸣,不闻人声,除了这屋内的烛光和微弱的夜光,外面再也看不到丝毫的光亮。

    这里,大概是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秘密小花园吧。我竟会被她抗到黑木崖来,据说这里守卫森严,十步一岗,地形复杂,人员参差。就算我弄出了腰里的针,估计也不大好从这溜达出去,还是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吧。

    静默了大半夜,东方不败还是那个姿势那个表情一动不动,就像是具毫无生气的人偶,眼中的空洞,既让人害怕,又惹人同情。我的衣服一直没有合拢,基本全部松松垮垮的半耷拉在胳膊上,没有暴露习惯的我又被夜风吹了许久,本来憋了一晚上的喷嚏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了。

    我跟机关枪一样的连着不停的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直把浑身的骨头都要打散架了,那个疼啊,简直扎到了毛孔眼里,连吸口气也能牵动埋在骨缝深处的绣花针。

    也许是我的动静实在太大,惊动了东方不败自我的封闭,她淡漠的看了我一眼,直接从床上下来,掩上房门,自个出去溜达了。

    我长吐了一口气,以百分之一正常速度的慢动作撑了起来,盘膝坐好,咬紧牙关开始第九次尝试逼针。我想,只要我能忍住这个痛,应该就可以把针逼出去。有关自己坚强的精神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我却高估了这个身体的忍受极限,刚把针松动一点,脑子便成了一片空白。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又亮了,而东方不败也已回来,趴在桌上似已睡熟,侧向我的脸上还隐有泪痕。也许是她哭了太多次,脸上的妆全被冲掉了,不知是她本来修饰过还是天生长得这样,那柳叶眉,单凤眼还挺像电视里唱戏的花旦。忽然觉得,她本来是适合做女人的,不然或许她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侧过身子,开始以好奇的心态来研究这个地道的中国产人妖。总听说泰国的人妖各个妖娆性感,比女人还女人,我却始终无法将接触过的男性面目安插到女人的身材上。我觉得那可能就是一种猫身狗头的效果,完全颠覆了正常的生态体系。

    其实东方不败应该不算是人妖,人家怎么着还没到服用雌性激素的地步,除了少个零件,身子平平板板,还是个男用衣服架子。看看她光滑的下巴,忽然想起来杨莲亭那一脸连串胡子,那应该是假的吧。哎,真想看看他胡子掉光了之后的样子,很可能就不再是东方不败喜欢的刚强类型了。我记得此人妖是很讨厌小白脸的,看她把我扔来甩去的态度就知道。

    你说她当初和杨莲亭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谁先看上的谁?有没可能是杨莲亭先看上的男版东方教主,虽一直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等东方教主向女人靠拢后,往男人身上投放的注意力一多,然后就察觉到了杨莲亭那一筐筐菠菜,于是水到渠成。

    也难怪杨莲亭会这样对她,此人目前男不男女不女,无论杨莲亭喜欢哪种性别,对着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都会提不起兴趣的吧。真同情杨总管,这么些年他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天天对着这么个怪物也亏他还能吃得下饭。

    我正感慨着杨莲亭同志的不幸遭遇,东方不败竟睁开了眼睛,漠然的看了我一眼,起身,移步,动作幽雅,力气野蛮的把我从床上扔了下来,就像扔一堆垃圾。我扶着痛得要炸开的腰,往边上挪了挪,见她揪起床上那床绣有鸳鸯的大红锦被,面无表情的将被面撕了个粉碎,棉絮飞了一地。

    这人妖至于吗?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被老公抛弃的怨妇了?难道她忘记自己以前也是左拥右抱妻妾成群吗?

    我缩在角落看着她在屋里胡闹,撕了被面撕枕头,撕了枕头撕床单,撕了床单又翻开箱子撕衣服,撕了衣服没东西撕了又开始砸杯子,盘子,桌子,椅子。那乒乒乓乓的声音比搬家还热闹,我实在怕被瓷片射中,在躲过了第五次流弹袭击之后,我恨铁不成钢的喝道:“你至于吗?为个一再骗你的小人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亏你还是东方不败,简直比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泼妇都不如!”

    “泼妇!?呵呵,我是泼妇!说得好,我若真是泼妇,他就连下山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会被你勾引到!?”她停止了攻击实物,几步冲了过来揪着我的衣领疯狂的咆哮着,眼中布满血丝,就似一头暴走的霸王龙。

    “你说我是泼妇,我就泼给你看!敢勾引我的莲弟,我就撕烂你这张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去勾引男人!”她一巴掌抽过来,不解恨,又在地上摸到一块碎瓷片,扬起手就要往我脸上划。我一抬左手挡住她右手的瓷片,同时右手也还了她一巴掌,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她被我一巴掌打愣在了那里,眼里疯狂的神色稍稍收敛,而我却被她刚说的那番话所激,揪住她的领子本欲提起,却因为腰部使不上力气而变成了往后压,于是形成了一种我抓着她肩膀把她按在地上的局面。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是你,更不是杨莲亭,别把那些肮脏的事情扣到我头上!谁对不起你你去报复谁,他对你如何与我半分关系都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把我灌醉了又对我不敬。这种人渣留在世上本是祸害,我若非一念之仁饶他性命,他连死八百次都不够!不准再提勾引两个字!不准再把我想成跟你们一样的变态!”我居高临下,恶狠狠的威胁她,把这些天受的窝囊气一股恼的发泄出来,其势如猛虎发威,远非她东方怨妇的摔摔打打可比。

    她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惊色渐去,神色淡定下来,忽而冷笑一声,抓着我的肩膀一滚,上与下立即颠了个倒。这一顿的折腾,腰早已痛得感觉不到痛了,丝丝冷汗浸透了衣衫,她眯起眼,装模作样的伸袖擦擦我额上的冷汗,阴森道:“别忘了,你的命现在捏在我手里!”

    她妖媚的一笑,手指勾开我的衣领,在胸口那朵玫瑰上面打着转,幽幽道:“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冷冷得看着她,对她的话不屑一顾,或许求生确实有点难度,但我要想死的话,这天下间也没人能拦得住我。她依然不怀好意的笑着,从怀里摸出一支黑瓷小瓶,倒了颗药丸捏住我的下巴就塞进我嘴里。

    等药丸完全滑进腹内,她又揪着我散乱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一只手还伸进我衣内直接贴在背后,把我牢牢捆在她怀里,故作柔媚的说道:“我会让你知道,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