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告诉她,说她一个人在家,还要她注意安全,吓得她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睡着,他接着来吵醒她。
柳芽不满地把门打开,把客厅灯打开,便听见张亮喊她出去帮忙。
“你把手扶在车门顶处,小心别让沈总碰到头,我把他背出来。”
柳芽见沈星河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心里暗暗骂道:醉得跟猪头一样,睡在哪有什么区别,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和张亮齐心合力把沈星河弄回家,放到二楼卧室,张亮累得满头大汗。
他小声地跟柳芽解释:
“本来沈总跟我说今晚不回家,可是喝醉后,又嚷嚷要回家,别人说也不听。”
柳芽:“他今天晚上又去参加酒场?还喝酒了?”
这是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
“是的,先去了医院,又被鲁总拉着去喝了一场,本来鲁总跟他们几个已经说好了,今晚谁也不能走,谁知老板醉了后就不认账,非要回来。”
张亮看了眼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沈星河,心中默默松了口气,仿佛如释重负般,说道:
“我走了,小柳,沈总就交给你了,还有这次你不用再害怕了。”
柳芽寻思:你怎么知道我害怕呢。
她根本来不及问,张亮就跑没了影,好像有人在后面追着一样。
柳芽出去检查了一下门,回来看见烂醉如泥的沈星河,有些头疼。
满身的酒味不说,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哪还是平日里那个注重仪表和卫生的沈星河,邋遢的跟个流浪汉一样。
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让他睡去,明天醒来,他会不会被自己恶心得吐。
柳芽先找来毛巾给他擦脸,接着试图把他晃醒,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既然他睡得那么死,柳芽一咬牙,干脆端来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
然后,深吸一口气,快速地解开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
手有些颤抖,看了一眼精壮的腰腹,柳芽赶紧把眼闭上,小声地提醒自己:
“我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现在就是护工,他就是瘫痪的病人,对病人有想法,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