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拥重逢的温情时刻并没有持续很久。伯爵松开儿子,从上到下看了又看,虽然满腹疑问,但又转头神情复杂地与公爵相视,只吩咐下人先带着少爷回家。公爵一声不吭地观赏完感人的戏码,也没打算过多掺和进旁人的家事,只是礼貌地笑了笑,回应伯爵疑惑的目光,并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伯爵少爷怎么会被自己送回。当然,公爵没有将那些不必要的杂事告诉这个憔悴的父亲。公爵的一番讲述使伯爵找回儿子的高兴心情变得怒意难息,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逃避钢琴课而离家出走,还不顾身份地将自己卖到伯爵家做仆人,甚至是这么一身女仆打扮,多么荒唐!伯爵立起的眉毛似乎马上要燃起,虽然现在就想把儿子拎出来好好教育,但家丑不能外扬,他还是尽力维持着绅士的修养,向公爵微微鞠躬,勉强挤出笑脸:“真是太感谢您了,改日我一定带着犬子登门道谢。”“不必了,我还有些事情,告辞。“哈维在一番洗漱后,那个精致傲气的金发小少爷终于又回来了,他理了理身上板正的衬衫,打好领结,蹬上擦得锃亮的小皮鞋在管家带领下走进大厅。而换下来的皱皱巴巴的女仆装被团成一团当作垃圾丢了出去。“父亲。”哈维走到伯爵面前,后者正坐在书桌后,低头处理这来往信件,对小儿子的问候置若罔闻。哈维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惹怒了父亲,平时只要撒个娇就能让父亲原谅自己,可是离家出走却不是这么好摆平的。哈维愧疚地低下头,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父亲,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家出走让您和母亲担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这是你的第一条错误,我的儿子,你觉得你没有别的需要坦白的吗?”“我……”哈维微微抬头对上了父亲阴沉的脸色,“我不应该给公爵当仆人,给家族丢脸。”“别慢吞吞的,哈维。”伯爵把手中的信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可能我还不应该逃钢琴课?”哈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话尾上扬的语调明显是个疑问句。“逃兵!我们家族是靠战争与鲜血夺得如今的荣耀,而你却因为练习钢琴这一点困难就选择逃避。”伯爵声音狠厉,压得哈维的头埋得更低了,“平时是我和你母亲太惯着你了,现在,把手撑在桌面上,摆好姿势,露出你的光屁股。三条错误,三十下家法,我觉得你应该没有异议吧。”哈维只觉得浑身凉意掠过,脊背僵硬。他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哥哥是如何在家法下痛哭求饶的,也见识过他们挨了教鞭后布满红肿横印的臀部。他刚想开口乞求父亲不要动用家法,但看到父亲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握着的教鞭,又不敢再辩解什么,只好依言将裤子退至脚踝,弯腰撑在桌案上,身后的肉臀微微发抖。伯爵绕道儿子身后刚扬手,却又停下,冰凉的教鞭在已经泛红的屁股上戳戳点点:“你的屁股是怎么回事?”小屁股害怕得发抖,软肉颤颤悠悠。小少爷被父亲问及,想起收到的种种羞耻责打,委屈得鼻尖发酸,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是公爵……公爵觉得我应当被教训……”小少爷不敢告诉父亲自己被下等的仆人折辱,只得话留一半。嗖——啪!哈维话音刚落,裹挟着怒意的教鞭狠狠地咬上了肉丘,肉波荡漾,登时肿起一道横贯两瓣臀肉的红棱。“啊!疼,父亲我错了。”哈维差点痛得跳起来,他没想到家法会来得这么凶狠。“真是丢尽我们家族的颜面了!”伯爵此时脸色发青,手中的教鞭扬起落下,不管撅着的屁股扭得七倒八歪,都能抽打在软肉上。“父亲!不要,不要再打了!”如雨点般落下的责打狠厉又急促,小少爷只觉得身后要被教鞭抽成八块了,每一鞭都像是一条火蛇在两团肉上灼烧。“我的儿子怎么能做出这些事,真是欠收拾!”伯爵怒意更甚,他伸手按住支撑不住身子向下滑的儿子,将扭动的腰肢死死地压在桌面上,教鞭仍不肯放过失去了原本雪色的肉团,在挺翘的臀峰一片红肿后,便着手折磨大腿根部的嫩肉。“啊——!不要,太疼了呜呜……”小少爷额头已冒出一层薄汗,手心也沁着汗珠,他的小腿胡乱地向上踢着,坚硬的桌面硌得胯骨生疼。三十鞭结束,小少爷没了腰部的禁锢,虚弱地滑跪在地上粗喘,身后虽然不再捱受,但火辣的疼痛一点也没有缓解,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哈维在地上缩成一团,谁看来都觉得可怜无辜。可偏偏他的父亲还是觉得这点教训对于哈维还是太轻了,必须让一向娇惯的小儿子好好长点记性。“从明天起,钢琴老师我会换成最为严格的老师。每日音乐课,你就穿着开裆裤跪在钢琴凳上弹奏。我会将责打你的权利交给你的老师,在你弹错或者懒惰的时候,你的小屁股一定不会好过的。”哈维闻言,浑身一颤,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但他却不敢去反驳,他知道父亲很有可能会把他拎起来再抽打一顿。“是,父亲。”他嘴唇颤抖着,听话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