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没有棉签怎么涂药?

    季顷贺每次出差回来以后,受罪的总是季荷。

    “该涂药了。”季顷贺又拿出来那条又黑又臭的膏药。

    上次两人也是这样,说是涂药结果涂着涂着就涂到了床上,最后可怜的床单上又黑又白全是印子。

    “我想自己来。”季荷伸手就要夺过药膏。

    季顷贺灵活地往后退一步,把手举高,季荷顺势地扑倒在他怀里,反而看上去是他季荷在主动投怀送抱。

    “你一个人不好涂。我帮你,轻轻的,可以吗?”季顷贺捏捏季荷的脸。

    季荷红着脸瞪他,说道:“你只能涂药,不许想其他的,更不能碰我!”

    “得嘞,季总,小的遵命。”

    这条膏药是季顷贺专门从老中医那里要来的方子,虽然味道不好,但见效比普通药膏快得多。

    “家里棉签用完了,你忍忍,我会轻一点的。”

    季顷贺洗干净手,把药膏挤在食指和中指上。一接触到指腹到温度,膏体便一秒化开,油润的质地像极了他们常用的润滑剂。

    季荷趴在床上,季顷贺单腿跪在床沿上,曲起手指慢慢伸入。

    “嘶……”

    季荷能到清晰地感受到季顷贺手指关节上的突出正在他体内在一出一进,指尖甚至刻意地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上按压。

    “季顷贺,你干嘛呢!”他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在抹药。”

    “你……进得也太深了……”

    “里面也受伤了,不抹药会坏的。”

    季顷贺一本正经地语气让季荷无力反驳,再拒绝下去仿佛他才是思想有问题的人。

    然而季顷贺的手可没他本人那么老实,指头九浅一深地在甬道里顶弄,力度轻柔但每一下都顶到实处。

    季荷的手紧紧握着床单,清醒的瞳孔渐渐散开,“能不能快点?”

    “要好好涂,不然发炎了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