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心都疼得揪心。
“小娆,你可以怪我,可以怨恨任何人,但你唯独不能怪周子,他为你做的,远超你的想象……”
他一直在絮叨,但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整个人仿佛进入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不想听,不想看。
整个人蜷缩一团,钻进被窝,我想大声尖叫,但张开嘴却像失声了一样,什么也喊不出来。
麻药效过了,那种钻心剜骨的痛一阵阵地刺激着我的大脑,可我整个脑神经就像瘫痪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应有的指令。
想哭,却发现泪腺罢工。
想宣泄,却找不到出气口,我就像被困在一间没有窗户、没有希望的密室,意识里只剩下绝望。
商哲州见我听不进去了,也不再啰嗦。
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我的手臂被他粗鲁地拉了出来。
我挣扎反抗,却被他牢牢按住,“不想下半身烂掉,就老实点!”
我这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不知道他对周奕用了什么手段,输液那几个小时,除了我和商哲州,没人踏入这房间半步。
直到最后一滴药水滴完,他拔掉针头,扔了几盒药在桌子上,“这些药,照着说明书,按时吃。”
转身出门,手刚碰到门把手,他又停下了。
“想再怀孕,就照我说的做!”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
商哲州前脚刚走,周奕后脚就冲进房间,神情恍惚又慌张。
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紧紧抱着,我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恐惧。
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甚至泛着泪光。
我猜,商哲州肯定给周奕打了麻药,否则,凭周奕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接近我。
好一会儿,他松开我,抓着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又焦急,“对不起,都是我疏忽,没想到商哲州会突然杀来,他有没有伤到你?你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怎么样?”
他边说边上下打量我。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