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士摇了摇头,

    “属下所有的功力,都用来抵抗乐老太太头顶上的煞气,根本算不出来那个银花去了哪里。”

    银花的罪并不致死。

    她在柳府里头欢天酒地,寻欢作乐,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让人消遣的地方罢了。

    礼部尚书的公子和阮家的那个阮昌盛,莫名其妙的疯疯癫癫,变得傻兮兮的。

    根本就找不出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是银花做的。

    而且银花为人极为放荡。

    她除了和祝书生有勾连外,其实与帝都城中的很多权贵人家的纨绔公子,以及帝都城的富商。

    或多或少都有勾连。

    所以,罪名被判下来,她被发配三千里,也算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究竟是谁出手救走了银花,没有人知道。

    李道士全部的心思,都在银花的儿子和乐老太太的身上。

    现在让他腾出手去算银花的下落,未免会让煞气泄漏,连累到纪王的身上。

    纪王想了想,连连摆手,

    “算了,你还是顾好那团煞气吧,连累本王就不好了。”

    乐老太太身上的那座金山是不义之财,纪王知道。

    但是金山实在是太多了。

    他养在帝都城近郊的那一支军队,每月开销巨大。

    所以乐老太太便成为了纪王不可放过的存在。

    李道士测算不出来银花的下落,纪王只能够自己派人去找。

    李道士压低了声音说,

    “其实王爷也不必真的找到银花。”

    “她自己也知道得罪了很多的人,若是再明目张胆的冒头,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