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问题好搞笑，我当然记得温雨了。”
顾珞珈斜睨了冷云飞一眼，“她是我的秘书啊，我们在一起相处好多年了。”
“那你记得她嫁给谁了吗？”
冷云飞又问了一个问题，顾珞珈侧头脑袋想了想，摇头，“没有印象了。我问问她。”
“别问了，你这样一问，人家会觉得你对她的事很不上心，多不好。”
冷云飞赶阻制止顾珞珈，他能猜到她脑子里的记忆已经自动进行各种重叠和逢补融合了。
这些记忆，只能按照顾珞珈能接受的方式继续。
而让他真正难过的是，顾珞珈记得温雨，甚至记得李天明那个渣男，却独独忘记他这个爱她的男人。
也不算完全忘记，就算医生说的，顾珞珈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他对她而言是最重要的人。
“好吧，那我不问了。”
顾珞珈觉得冷云飞说得有道理，她闻到一股烧焦味，下意识地叫道，“天明，锅里烧糊了。”
“你能闻得到焦味了？”
冷云飞没有去计较顾珞珈唤的是谁的名字，而是欣喜地握着她的肩膀。
“你傻了吗？先把火关了啊。”
顾珞珈伸手将灶火关了。
“老婆。”
冷云飞激动地抱住顾珞珈，她虽然记忆错乱了，但她的嗅觉恢复了。这算不算是种因祸得福？
“哎呀，你干嘛啦？”
顾珞珈无奈地推开冷云飞，“你看看，锅里的菜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吃啊？我都快饿坏了。”
“我倒掉，重做。很快就能吃了。”
冷云飞将锅里的菜倒进垃圾筒，接着炒下一个菜。
“天明，你菜都能炒糊了，味道能好吃吗？”
顾珞珈一脸嫌弃地看着冷云飞翻炒锅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