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并不是个八卦的人,如果不是涉及到自身利益,他对于外界的态度不是关你屁事就是关我屁事。
秦燊沉默。
为了找祁乐意,他不仅逛遍了整座W市,还找到了每一个他联系得到的,曾与祁乐意有过交集的人。
他问他们,祁乐意那一年过得怎么样。
他问他们,祁乐意后来去了哪里。
对第一个问题,大部分人都能零零碎碎地回忆起一些模糊的片段。
对第二个问题,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八年来,祁乐意没有联系任何一个旧同学。
仿佛把十八年的过去,毫无留恋地,一口气全扔了。
“睡吧。”秦燊坐回沙发上,思考如何调整姿势才能在这张狭窄的沙发上伸展他的大长腿。
秦燊翻来覆去,发现无论如何都伸展不开,索性认命地一趟,让大半截小腿晾在半空。
祁乐意盘腿坐在床头,看了秦燊好一会儿,“喂。”
秦燊扭头。
“你要……上床睡不?”
祁乐意问出口就觉得别扭,赶紧补一句,“只是睡觉。”
很好。更别扭了。
祁乐意:“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秦燊这晚还真没发作秦兽属性,十分绅士地把他的毯子也带上了床。秦燊上床的时候,祁乐意不经意间一眼瞥见了他浴袍下摆下晃出的大腿根。
祁乐意猛地想起一件事。
秦燊没带行李。
连个公文包都没有。空手进的门。
那他现在……
浴袍底下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