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止住泪水说道:“将军不是因为你,我想到我的父母才流泪的。”
朱宏三看到朱媺娖哭的梨花带雨,怜惜之情大起。也不管朱媺娖伤不伤心,按倒又是一顿抽*弄(太他娘的禽兽了,不过我喜欢,哈哈)。
又一次疯狂后朱宏三看到朱媺娖又昏死过去,心中说道:“好了,这回不用哭了。”看到朱媺娖下身一片狼藉,朱宏三穿上衣服出去找来陈三小姐的丫环,让她清理朱媺娖的身体。
朱宏三神清气爽的走出船舱,看到冯若舒站在船头观看风景。
朱宏三走了上去说道:“先生起来的好早啊。”
冯若舒哼了一声说道:“主公还能起来?昨晚上冯某一晚上没睡,主公实在威猛。”
朱宏三老脸一红,心中骂道:“你这个老家伙不睡觉听什么动静,为老不尊。”
朱宏三哈哈一笑道:“舅父大人昨晚上也老当益壮啊。”话里意思说你个老家伙也别说我,你也不怎么地,你都有三小姐爹年纪大了,还要她当填房,真是老不羞。
冯若舒也是老脸一红,觉着和这个下流的家伙不能再说下去,忙改变话题说道:“主公下一步怎么办?”
朱宏三说道:“我想的是先到天津卫,然后顺着运河南下到扬州,再到南京。我预计到那时候南京应该知道北京的事了。到时候以舅父大人和东林搅屎棍的关系弄个两广总督应该不麻烦。”
冯若舒说道:“主公说的搅屎棍这个词很是适用东林党,主公认为他们能拥立那个王爷当皇帝?”
朱宏三说道:“这个要请问舅父大人了,您看那个希望大呢?”
冯若舒说道:“南京东林党势大,但是决定这件大事的不是他们,整个南京只有二个人才能决定,那就是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和凤阳总督马士英。
他们两个一个握着长江以北的军权,一个握着长江的水师,只有他们才是最后决定的人。至于人选吗?我听说洛阳福王朱常洵的世子朱由菘流落在淮安,他的希望应该挺大。”
朱宏三听完这一席话真是对面前这个老官僚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老家伙基本上全都算准了,就连皇帝由朱由菘当都算准了。
想到这朱宏三真是庆幸自己来北京救这个老家伙,马明远马济远冯自用之流是很聪明,但是他们从来没当过中央大员。对这种朝堂上的揣摩还差冯若舒很远。
其他谋士要达到冯若舒的地步还要走很长的路。
朱宏三连忙问道:“舅父大人为什么说是福王能即位呢?”
冯若舒笑道:“主公请听老夫道来,皇帝一家死难,现在按照立嫡以长的制度,血缘最近的就是这个福王。
但是东林党绝对不会容许福王登基的,福王登基也就代表着东林党这三十年的努力全部白费。
刚才主公用了一个词形容东林党,叫他们搅屎棍。这个词很形象,东林党这帮人正是成事不住败事有余,他们忘了现在天下大乱,那个手中有兵那个说了算。
而凤阳总督马士英可是十足的阉党,这个时候他不拥立福王,难道等到东林党拥立的皇帝上来拿自己开刀吗?”
朱宏三对冯若舒的分析五体投地,连忙追问道:“舅父,那史可法也是有兵权的,他可是东林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