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夫人、小姐变着花样夸着太后,把太后乐得嘴都合不拢。皇后在人群中游刃有余,陪着众人说话逗趣,现场好不开心。宋真真百无聊赖,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她坐在最后面,都有人注意到她。“这位是和夫人吧?今天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都是瞌睡连天的,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听说和将军早就领了差事离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和将军与和夫人昨夜琴瑟和鸣呢。”坐在宋真真前面的一位夫人说完就掩面而笑,其他人听到了也跟着低笑。宋真真见这人有些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人就是赏梅宴那天在国公府外帮国公夫人说话的那位廖夫人。汤夫人跟她说过,廖夫人和国公爷是表姐妹。“您是廖夫人吧,我这是第一次来京城,但不知道京城的夫人都喜欢打听别人夫妻的房中事。”廖夫人脸色一黑,“哼,伶牙俐齿。”国公夫人今天来了,她见太后面色有些不虞,就悄悄拉了下廖夫人,廖夫人这才撇撇嘴没再说话。不过一边的郑瑶清却有些不满,上次因为在金玉楼和宋真真斗气,一下子花了两万多两买了两个首饰,而且一气之下摔坏了这两个首饰。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非得好好奚落宋真真不可。“和夫人,和将军之前也有一位夫人,连孩子都有两个了。这段时间那位夫人连同那两个孩子都没了音讯。不知道和夫人是怎么上位的,让和将军连原配和孩子都不要了。看您的样子,也不是倾城之色,真是想不通啊。”宋真真翻了个白眼,这郑瑶清说自己不要紧,把和葎一块说了,她就不干。宋真真直接上前,指着郑瑶清高声说道:“郑瑶清云英未嫁,很是关心别人的后宅嘛。这点和你那姨母真是很相像,我就不明白了,这关你屁事。你说以前的和夫人?是哪个?你今天不跟我掰扯清楚我还不干了。我家将军跟你介绍过那是他的夫人了吗?你天天人事不干,就知道造谣生事,污蔑我家将军的清白,我告诉你,今天出了宫,我非得去大理寺告状。”郑瑶清立马变了脸色,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宋真真竟敢在太后的长乐宫大声喧哗。正常的操作不应该是她害怕别人听到了,然后小声跟她示好求饶吗?国公夫人面色也不好,她的女儿就是太冲动了,不应该在太后的寿辰上惹事。不过这和夫人也不是个好的,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和夫人,清儿还是个孩子,你别跟她计较了,童言无忌。”宋真真冷哼一声,“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挖你家祖坟了,我跟你郑家无冤无仇,刚来京城,碍你家什么事了,一次又一次给我找不痛快。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你们家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忍耐度。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太后娘娘,请您为臣妇做主。”宋真真这话一说,国公夫人和郑瑶清脸色一变,皇后也是满脸不虞地看着宋真真。“和夫人,今天是太后的寿辰,这么好的日子,就别再为难国公夫人和郑小姐了。”皇后挤出一丝笑容,打着圆场。宋真真抬头盯着皇后,道:“皇后娘娘这话,臣妇不敢苟同,任何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是她们为难臣妇的。臣妇不惹事,也绝非怕事之人。我家将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保家卫国。而朝堂上官宦的家眷却无事生非污他清白,这怎叫人不寒心。知道的说她们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开些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们家的男人在背后就是这么跟她们评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