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对她意味深长地一笑,“去吧,就在密室里。”郑瑶清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密室?你说的那丫鬟不会又是和尚清一样,是男扮女装的吧?”国公夫人点点头,“娘手里还有好多这样的丫鬟,你若是想找人伺候你了,就回府,娘保证随时都有。”“娘,上次尚清的事情东窗事发后,太子已经将我狠狠打了一顿,若是再被他发现了,他肯定会宰了我的。”“娘不说,谁会知道?娘还不了解你,心里怕不是急了吧,快去吧。”郑瑶清红着脸进了密室,一进去就被那丫鬟伺候了一番,直到两个时辰后才一脸餍足地出来。鬼影很快就将查探来的消息反馈给皇帝了,“启禀皇上,已经查出来了。影九当日就撞见过安欣郡主鬼鬼祟祟去了和将军的院子,当时她穿的很清透,甚至比舞伎穿得还暴露。不过,影九在见到安欣郡主前还见到过郑国公阖府的人,据说是当日郑小公子贪玩烧了他们住的院子,他们就来霸占了和将军的院子。”皇帝一直没有消化这个消息,“你是说安欣当日极有可能委身的是国公府里的某位男子?难道是大公子郑成澈?”“不是大公子,”鬼影道:“是郑国公刚好住的正房,安欣郡主以为里面是和将军,然后往屋子里用了催情香,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了。”皇帝问道:“影九倒是看得清楚,对了,他怎么会去和将军的院子?”“不是影九看到的,是和将军的暗卫夜魁被郑国公赶出去了,无路可去,就干脆在院子外面的树顶上将就了一晚,结果将整个过程都看到了。他还说郑国公第二天早上气呼呼从房间出来的,结果郑国公的小厮不知道里面有人直接闯进去收拾东西,然后里面就传出了安欣郡主的尖叫声了。”听到这里,皇帝的脸就黑了,果然她们祖孙三代都流着一样下贱的血。当初永福她娘爬先皇的床,后来永福又爬了驸马的床才奉子成婚的,到如今连安欣都学着爬床找男人。鬼影继续道:“郡主第二天早上是套着郑国公的衣服跑出来的,被国公府人撞见了,还被国公夫人给打了一巴掌。”“哼,她还敢打人。安欣就算再怎么样也是咱皇室的人,轮得到她来以下犯上。”皇帝虽然不喜安欣郡主,但和国公夫人比起来,他更讨厌这国公夫人,谁叫她欺负过自己的宝贝女儿宋真真。被皇上心疼的宋真真此刻正悠闲坐在躺椅上听着碧影给她讲八卦。“听风阁的那个冰清姑娘有些不对劲了,已经在房间里干呕一早上了,关着门也不让人进去。福伯怕出事,请了大夫过去,敲门也不开门。不过她的妹妹玉洁姑娘这些天好像和她闹了矛盾,一直在门外面说着风凉话。说她现在人都长胖了,肯定背着她偷吃好吃的了。”“不急,”宋真真慵懒地吃着果子,“现在时间还早,不一定就是怀了,肠胃不好也会有这些症状。等她确定是怀孕了,咱们再做打算。”“主子,福伯说国公府的那个白姨娘来了几次,想让您替她的侄儿看腿,来了几次,都被福伯撵走了。福伯说那白姨娘好像不甘心地样子,怕她求您不成会使坏。”宋真真蹙眉,“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国公府,怎么阴魂不散?碧影,去给流言再加点料。”碧影会心一笑,“成,这事保证办妥。”次日一早,京城大街上的流言又传播起来,几乎是每家每户门口都站着人讨论着。郑国公一脸怒气地从街上回来,本来今日是准备请个中间人吃饭,求他帮忙给林涛说和说和关于他母亲的事的,结果沿路都是关于他们家的流言,那个中间人直接找借口溜了,他看着满桌子下了血本的菜色,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一回府就直接去了白姨娘的院子,这些天他倒是夜夜歇在白姨娘这里。白姨娘殷勤地迎上来,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说,你那个姘头在哪里?”白姨娘被打得晕头转向,眼泪只掉,“国公爷,妾身哪来的姘头啊,自从跟了国公爷,妾身就只有国公爷您一个男人啊。”“你还不说实话,你说白轩是谁的儿子?你骗我说是你侄儿,我还真信了。哪有侄儿跟着姑姑住这么多年的,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了,我他妈真信他爹死了,跟你养了这么多年这个野种。”“国公爷,您又是听谁挑拨离间啊,是夫人吗?夫人就是见不得您偏”宠妾身,这是给妾身身上泼脏水呢。妾身对您一片真心,绝对不会背叛您的。”郑国公现在已经根本不相信白姨娘的话了,又甩了她一个巴掌。“贱妇,我果真不该相信你的,当年即使你是扬州瘦马,我也毅然决然将你接回府里,好吃好喝地养着你。没想到你吃里爬外,瞒了我这么多年,我都知道了,满大街小巷都传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养男人。”